没有领导能力的领导,我常常爱批,有时心痒得咬牙切齿,就像看不过眼的裁判员恨不得自己亲自上。至于成败与否,反证有了这种冲动。殊不知,在中国,裁判员与球员的角色互换有着极其复杂的关系。
一来二去,得罪了不少人,有些人甚至想把我置于死地而后快,一度时期,在他们的斡旋下,我几乎一蹶不振。
马克思说,人首先要满足于属于物质的身体,其次再考虑该思考些什么。大多数疲于奔命的人都是为了前者,不例外,梁实秋也曾为五斗米折腰,但是,苟活的人也有思想。
很简单,一个手握权力资源的人,天论大小,他的影响力就不是一个人一个家,而是社会公众。一句话,他是属于人民的,应该有较大作为。不像蜂巢里的蜂王,只要长了长长的身体,就有一群蜂围着他整天翁翁翁,翁翁翁!
有一个政法官员说: 法律最该感谢的是我们广大的村居干部,是他们最真接地把天大的事处理在萌芽状态,中国的司法机构才得以这么简练。他们中有的甚至不识字,但有一点是肯定的,那就是他们的思维敏捷思路清析,他们旁征博引由浅入深以情动人,他们的法宝是不偏不倚客观公正,再大的事,处理起来,干练,飘亮,快捷!
然那些拿着本本的人,豆大点事,绕来绕去 ,冗来冗去,在明白与糊涂中纠缠,在简单与复杂间挣扎,一头雾水不知所云,不行,再来,三番五次五次三番,遥遥无期。
群众说,以其服你,不如扶墙!
我不知道,同是五万只蜂的蜂巢,年产蜂蜜是多少 ?
一样的多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