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软弱、无能不在于畏惧于恶势力,而在于习惯、接受被欺压。为什么这么说?因为畏惧会远离,被直接欺负会明里、暗里反抗,但是如果当一些不好的事情成为社会的习惯之后,人不能团结起来反抗,反而会看看周围,大家都好像是接受了,所以自己也接受,所以你接受,他接受,人人接受,“社会的病”当成了自然的存在,然后这个社会就会有许多的声音出现,理论开始建立,并为之服务。
可怜啊!谁使然?“社会的病”被当成了自然的存在,好像这个世界如果健康,人类将不知所措。那些“说理的大师”,他们告诉你这个社会就是这样,人只能适应社会,也就是说:社会病了,人人都适应这种病,你的健康是不对的,是错误的,是不能在社会好好生活乃至于不能生存的。可怜啊!“丛林法则”成了已经走出丛林的人类生存的法则,那么就注定人类不过是掌握科学的“禽兽”而已!你告诉别人“适者生存”、“接受社会”,就是在传播病菌。每个人都明白身体病了需要治疗,但当“社会病了”,人人却选择接受,也许古时的圣贤会感叹一句:“知小不知大也!”
“适者生存”不对吗?对!完全正确!不适者怎能生存?但是,我且请问:“天堂还是地狱?你愿意在哪生存?”是,也许这个说的极端了,但是不把问题走向的结果说出来,何以比较?人可以选择在天堂“适者生存”,也可以选择在地狱“适者生存”,那么请问诸君:“你会选择什么?”我们不断的被环境影响,是的!那么是谁创造了现在的环境?是你,是我,是他,是我们的先辈,是每个人,我们曾多么不负责任的创造了现在的社会,现在却把责任推给了你、他、先辈,所有的其他人,然后对着镜子说:“是的!我要生存,生活,所以我必须适应这个社会。”何其可耻!不知道在每夜入睡的前一刻,有谁想过,其实创造这个社会的不是你、他、先辈,而是自己,因为你活在现时,活在自己人生的当下。每个人都在不断的指责你、他、先辈,所以就宽容了自己,然后在第二天的清晨,对着镜子说道:“又是崭新的一天!”之后给了自己一个微笑,挺起了身体的胸膛,昂首地出门继续压低社会的肩膀。
“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而已。”我耸耸肩对着你、他和她说。是的,你只不过是一粒尘埃,他也是,她也是,我们的先辈也是,我同样也是。可是,我们存在一座巍峨的大山中,你要做石头不被伤害,他要做石头不被伤害,我要做石头不被伤害,我们的先辈也要做石头不被伤害,所以这是一座荒山,上面的绿草呢?鲜花呢?树木呢?溪流呢?兽呢?鸟呢?鱼呢?当一阵风吹来,卷起的是一阵黄沙。当我们把自己置身于外的时候,你叹气,他叹气,我叹气。然后说道:“可怜啊,我竟活在这样一座荒山之上!”然后想着的却是我不要做尘埃,要做一块大的石头。谁想过做泥土?泥土,它可以生出草、开出花、长出树,招来各种活物,使得生机盎然!谁想过?谁想过?究竟谁想过?
残忍!说的不该是兽与兽的撕咬,因为它们的生存是“兽的方法”。残忍!说的是“社会的病”,“残害自己的生活环境却在习惯性的忍受”才是对残忍最好的注解。看不见血,就觉得没有受伤;没有吃药,就觉得没有生病。你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,保留了一颗“善良的心”,他也这样觉得,她也这样觉得,我也这样觉得,先辈也这样觉得。用伪善良看待伪健康,所以都善良,都健康。“我是如此的渺小,我怎么能伤害社会?怎么能改变社会?我是如此善良?却不得不伪装自己才能活着,啊!我是多么可怜?”先知回答说:“人是如此众多啊!何其伟大!他们一起创造了这个社会,但是人又是如此残忍,他们每个人都不断的残害、侵噬自己伟大的创造,人是多么的无耻,是多么的伪善!”
自然是神,神站在天际、海中、山上、树林、河流、峡谷,站在每个地方,甚至是每个角落里冷冷的看着,嗤之以鼻。我们有选择的权利,却没有选择的智力;我们知道个人的渺小,却忽略了整体的伟大;我们自认为被迫被社会改变,却不知道自己才是创造者;我们都认为所有人都是这个社会问题的制造者,却忘了别人也把自己列入他的“所有人”之中;我们把责任给了社会,把纵情的权利给了自己,却忘了自己才是该负责的人。